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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已停滞的深夜里,整座公寓被一层昏暗的灯光所笼罩着,显得有些阴森恐怖。公寓内的人们早已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就连这座公寓也像是进入了沉睡状态一般,悄然无声。
突然,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那身影如同黑夜中的幽灵般,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每一步都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当他终于来到门前时,缓缓伸出一只苍白的手,轻轻地覆盖在了门把手上。随着他微微用力一拧,只听"吱呀"一声,那扇紧闭的门缓缓地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怎么这么晚才来?”男人那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一道神秘的魔咒,在这片昏暗的环境中悄然响起。这声音犹如暗夜中的琴弦被轻轻拨动,每一个音符都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山口川美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她淹没。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努力仰起头,试图看清那个正一步步向她逼近的高大身影。随着距离的拉近,那股压迫感愈发强烈,令她感到有些难以呼吸。
“这……这不是要等……你未婚妻睡着嘛……”山口川美的声音细若蚊蝇,似乎生怕惊醒了什么可怕的存在。尽管她已经极力压低了音量,但话语中的紧张和不安还是无法完全掩饰。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紧张什么?这样难道不是很刺激吗?”田屿白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他猛地将她转过身来,让她不得不正视着自己那深邃而炽热的目光。
他的双手如同钢铁一般有力地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仿佛形成了一道无形的禁锢枷锁,令她完全无处可逃。
山口川美娇躯微微颤抖着,抬起头,用那双如秋水般清澈动人的眼眸凝视着眼前这个宛如“庞然大物”一般的男人。尽管这几日以来,他们之间已经有过多次的身体接触,然而此刻身处这间弥漫着暧昧气息、灯光昏暗迷离的房间里,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起来。
“怎么?紧张了?”田屿白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慌乱,丝毫没有半点客气之意,只见他手臂一用力,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他面带微笑,步伐稳健地朝着床边走去。
“不……不是………”山口川美的声音细若蚊蝇,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在田屿白强大的力量面前根本无能为力。
她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一步步靠近那张充满未知与诱惑的大床,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一般忐忑不安。
当然这些都是假象
她承认,田屿白是她任务对象最好看的一个,是的任务不管怎么样只赚不亏
“在想什么?”田屿白见她出神,靠在耳边低语
“没什么,只是好奇你那未婚妻是否还能醒来罢了。”山口川美娇嗔地说道,同时轻轻地推开面前的男人。只见她的玉手缓缓抬起,如同一条柔软的蛇一般,慢慢地附上了男人粗壮的脖颈。而随着她手指的移动,男人的喉结也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起来,仿佛一头压抑着自身强烈欲望的雄狮。
田屿白自然清楚山口川美的小伎俩,但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相反,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与此同时,他迅速伸出一只大手,牢牢地牵制住了山口川美纤细的手腕,那模样就好像是早已等候多时的猎手终于等到了猎物上钩一般。
“难道说,你打算就在这个时候将我的脖子生生掐断么?”田屿白话音未落,便突然发力,瞬间反转局势,将山口川美紧紧地压制在了身下。此刻的山口川美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已然落入了对方精心设计好的陷阱之中。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她已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正在这时,只听得“嘎吱”一声,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女子正慵懒地倚靠在门框边上。此女正是裴寒烟,她面带微笑,一步步朝着两人走近。伴随着她轻盈的步伐,手上戴着的那副手铐不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难道你们早就知道我要动手?!”山口川美瞪大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切竟然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哼,我们一开始确实不知道是谁会有所行动,但也不枉费我精心策划,佯装成未婚夫渣男受伤的样子,就是为了引你们这些心怀不轨之人上钩。”裴寒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只见她轻轻一甩手,将手中的手铐准确无误地扔到了田屿白面前,示意他动手。而她本人则悠然自得地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宛如女王般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山口川美。
山口川美心中一阵慌乱,她试图挣扎反抗,然而面对田屿白这个同样训练有素、身手不凡的男人的牵制,无论她怎样拼命扭动身体,都无法挣脱束缚。
“别白费力气了,小姑娘。”裴寒烟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他接受专业训练的时候,估计你还在襁褓里乖乖地喝着奶呢。”说着,她抬起手欣赏起自己精致的美甲,即使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指甲依然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更何况,若是强行与他对抗,恐怕整个赏金猎人界都没有人能够占到丝毫便宜。既然硬拼不行,那自然得采取迂回战术。你那几个男同伙应该就是这次任务的组织者吧。”裴寒烟目光犀利地扫向门口,只见罗刹和田屿白所属军区的人员正押解着那两个男子缓缓走进房间。
只见两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被一群训练有素、全副武装的人死死地按压在地,他们奋力挣扎着,但却如同被铁钳夹住一般,根本无法挪动分毫。赏金猎人们果然名不虚传,其身手之矫健、动作之敏捷令人赞叹不已。
“我不得不承认,赏金猎人的确非常厉害。不过,你难道不认为那些已经隐退江湖的高手也同样不容小觑吗?”裴寒烟目不转睛地盯着田屿白,缓缓说道。此时的田屿白刚刚将山口川美用手铐铐住,并押解到了裴寒烟身旁。
裴寒烟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包装精致的湿纸巾,递给田屿白,轻声说道:“来,擦一下手吧。”田屿白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接过湿纸巾,小心翼翼地撕开外包装,然后仔细地擦拭起刚才触碰过山口川美的双手,仿佛生怕留下一丝痕迹。
山口川美一脸倔强与决绝,她瞪大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面前的两人,大声喊道:“要杀要剐,你们随便!反正落到你们手里,我也没指望能活着出去!”
然而,那个被按倒在地上的金发男人却满脸怒容,他狠狠地剜了一眼站在高处、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的田屿白和裴寒烟,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家伙!我早就警告过你,这两个人绝非等闲之辈,可你就是不听劝!现在好了,我们都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
听到这番话,田屿白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做出任何回应。
毕竟,作为堂堂军区司令官的他,以及身为世界前三大财阀家族继承人的裴寒烟,又怎会是愚笨之人呢?
他们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制伏对手,靠的不仅仅是强大的实力,还有过人的智慧和谋略。
“也不要狗咬狗了,不会把你们交给A国的警察。”
“既然我们的人来了,那你们最好就老老实实地跟他们走。”裴寒烟目光冰冷地扫向一旁那个身穿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只见他正手持一支细长的针管,小心翼翼地从一个透明试剂瓶里抽取着淡蓝色的药水。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山口川美惊恐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支正在抽取药水的针管,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变得颤抖起来。
对未知药剂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身体的求生本能瞬间被激发到极致。
“呵呵,瞧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估计也就是刚入行一两年吧。”田屿白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山口川美那如同困兽一般垂死挣扎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显然,他一眼便看穿了这个女人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不……不要过来!离我远点!”山口川美的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眼看着那个手拿注射器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她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此刻,她只能用声嘶力竭的吼叫来表达内心的恐慌和绝望,试图吓退眼前这个步步紧逼的恶魔。
“你们处理完了,就把人带回总部。”田屿白面无表情吩咐下面的人把这些处理好
“是,司令。”罗刹点头
走过那两个同伙身边,田屿白的目光像是冬日冰冷的刀刃
这个眼神,他总觉得在谁身上见过,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两人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只见朱迪和李巧神色惊惶、脚步慌乱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究竟发生什么事啦?二位可还好啊?”李巧一边急切地询问着,一边和朱迪一同紧张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仔细检查他们身上是否有任何伤口存在。
裴寒烟轻轻地摇了摇头,安抚道:“别担心,我们没什么大碍。只是屿白那个房间等会儿结束后,还得劳烦你们帮忙把床上的被套全部更换一新,并且彻底消下毒才行。”
听到这话,李巧和朱迪那原本高悬的心才稍稍落定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哎呀,只要人没事儿就好。刚才突然响起的警报声可是把我们给吓坏了,还以为出了啥天大的事情呢。”
“这都是小事。”李巧摆了摆手这种换东西清理房间这种小事
“今晚你就先在其他客房暂且凑合一下吧。”裴寒烟面无表情地看着田屿白说道。然而,田屿白听到这句话后,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戏谑与难以置信。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反问道:“我和你还用得着分房睡吗?”说罢,他更是毫不顾忌地伸手揽住了裴寒烟那柔弱的肩膀。
此时,站在一旁的朱迪和李巧见状,两人对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她们非常识趣地默默转身离去,脚步匆匆忙忙,显然是要去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清理准备工作。房间里只剩下裴寒烟和田屿白两人,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我必须要跟你隔开一个晚上才行!毕竟这一阵子,你……嗯……不太干净。”裴寒烟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一边嗫嚅着解释,一边伸出双手用力地推搡着身前的田屿白,企图将他推开。然而,田屿白却犹如一座山岳般纹丝未动,稳稳地站立在原地。
只见田屿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手上的动作更是丝毫没有停顿。
他灵活地变换着手掌的位置,转眼间那只宽厚的大手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裴寒烟纤细柔软的腰间,并轻轻地握住,仿佛生怕她会突然逃走似的。
此时的田屿白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正眼巴巴地望着裴寒烟,期待能从她那里得到些许安慰。
的确如此啊,想他堂堂一个向来遵守男德、堪称楷模的班长大人,如今居然要被迫去扮演一个渣男的角色,这可真算得上是忍辱负重了呢。
“那你现在回我房间重新洗个澡,不然不准上我的床。”裴寒烟也知道他受了委屈,也就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