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谢侧夫不由分说,直接让人将谢云南强硬带走。
临上轿撵之时,他回头望了一眼镇国公府的牌匾,心里暗叹一口气。这个辉煌了几个朝代的家族,终究是要彻底覆灭了!
如今,自己既救出了小侄儿,也算是间接给这个满门功勋的家族留了后。谢侧夫这般想着,减少了心里的负罪感。
果然,在他走后,大批的皇宫侍卫便匆匆集结而来,将整座镇国公府团团围住!
为首的女侍卫名唤刘琦,是户部尚书的远房亲戚。户部尚书断了双腿后,刘琦便恨得咬牙切齿,如今领了差事的她,笑得格外舒畅。
“来,给我砸了这镇国公府的大门!”
刘琦一声令下,侍卫们便抬来了长长的木柱,开始撞门。
“咚!咚!咚!”
沉闷的撞门声,一下紧接着一下,远处围观了不少人驻足,人们神色各异,议论纷纷。
“天啊!这不是镇国公府吗?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拆国公府的门!”
“嘘!小声点吧,看这架势,镇国公府摊上事儿了!”
“我听说,那定国公府满门被杀,就是江家的人干的,没看这都是皇宫里头的侍卫吗?这是犯了天怒,镇国公府完了!”
“可惜啊,那定国公府也不是啥好玩意儿,我夫家几个小郎君,都是死在了定国公府的。江小姐为民行道,没想到......”
“可不是么,那老国公,不也是半生战功,为了我们这个皇朝差点死在沙场!”
......
“嘭!”
一声沉重的闷响之后,镇国公府的大门,缓缓被撞开,四分五裂断落到了地上。
刘琦脸上扬起了复仇的快意,她大手一挥,就要指挥人进去,只听一道清亮温润的声音,此时染了怒意,从门里面远处急速赶来:
“何方贼子,敢如此放肆尔?!”
刘琦抬眼望去,见来人一身青衣,容貌昳丽,气质清冷出尘,似九天之上的神祇。刘琦眼神闪了闪,就听来人厉声质问:
“此处是镇国公府,百年功勋所在,你是什么人,竟敢冒犯至此?!”
声音真好听啊!如珠玉落盘,纵是生气,也让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刘琦眼神暗了,高声说道:
“镇国公府的江小姐杀人夺宝,隐匿不出,我乃领命而来,捉拿凶犯!小哥儿,你又是何人?搅合了我们的公务,你可知罪啊?”
她的眼神太过于污秽,谢景墨的脸色阴沉如水。
他望着远处的百姓们,朗声说道:“圣上并没有昭告天下,定我家妻主的罪,你口口声声污蔑镇国公府,不过是趁着我家妻主不在,上门欺辱,你可知,等我妻主归来,你怕是死了尸骨都没得埋!”
谢景墨的话极重。羞辱他可以,骂江篱不行!眼前这人在拆篱儿的家,还破坏篱儿的声誉,就该死!
谢景墨亮出身后长枪,脚尖一点,便带着浩荡的江家兵们,冲向了刘琦和她的侍卫们!
“反了你了!”刘琦大怒,她大手一挥:“给我上!通通杀了!这男的捉活的,到时候送我房里!我要好好亲自审问!”她决定了,这男人说话不好听,大不了舌头剪了,一点也不妨碍她玩。
江篱的男人?呵呵,玩起来想必双倍刺激!
刘琦如是想着,就见谢景墨的长枪挥出了幻影,冲自己面门而来。她不屑地笑了几声,懒洋洋张开五爪,就朝谢景墨释放出一道紫色雷电!
她还想留着人,没有下全力,却见谢景墨的身影忽的消失在眼前,直奔向自己的身后,激动大喊:“妻主!妻主!”
刘琦嗤笑:“想屁吃呢,多少人找都找不出来江篱,你搁这儿吓唬谁呢?”
她回转身子,打算好好嘲笑谢景墨,募地双眼瞪大,满面惊吓。
只见此时那些百姓堆里头,缓缓踱步而出两人,不是江篱和疏离还有谁?她们并肩而立,神色俱是冰冷,望向她刘琦的目光,都仿佛在打量死人似的。
“你......你们?”刘琦惊讶得脑筋都转不动了。这江篱竟然出现了!可是怎么疏离也跟她在一起?疏离不是说也死在了江篱的手下吗?
为什么两人之间看起来氛围这么好?!
来不及发出疑问的刘琦,只觉得身上一紧,接着一道土堆便拔地而起,将她整个人牢牢吸住!
疏离愤怒冲上来朝她啪啪挥了几巴掌,骂道:“让你污蔑我篱姐!让你觊觎我姐夫!”
谢景墨已经一把将江篱,紧紧搂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篱儿!篱儿!”多日倔强不肯落下的泪珠,此时不自知染红了眼眶。江篱感应到了他的情绪,伸出手紧紧环抱住他。
“篱儿,篱儿!”谢景墨又赶紧放开江篱,将她仔细上下打量,见她衣着整齐,浑身上下没有伤口,他松了口气,又赶紧抱着江篱猛吸她的发香。
“参见江小姐!”
“江小姐回来了!”
江家兵们纷纷激动跪下!此时,镇国公府里已经有人跑去传讯给柳神医。
谢景墨连忙拉着江篱往府里走:“篱儿,快,先去看奶奶!”
受了几巴掌的刘琦,见自己竟然还被如此无视,她涨红了脸,朝侍卫们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杀了江篱,这是圣上的命令!”
疏离一把土刃就驾到了她脖颈上:“给你个重新说话的机会。”
刀刃向前,马上有殷红血液流了下来,没入地上的土堆。
刘琦抖着嘴唇:“你们......你们死到临头 ......”
疏离没忍住,又甩了几巴掌。江篱已经牵着谢景墨一步步走上前来了。
侍卫们到底畏惧着江家兵,双方僵持着,谁也没有先动手。
江篱在刘琦面前站定,轻声问:“你什么玩意儿?是不是我最近脾气好了,你们都忘了我的恶劣了?”
她转头问其他人:“这谁啊?”
江家兵们很快有人上前将刘琦的身世背景说了个遍。
“哦!刘琴的同族啊!”江篱恍然大悟,她笑了,朝疏离伸出手:“给我把刀子。”
疏离立即幻化出了另一把土刃递给她。
江篱摩挲了一下,满意笑了:“刘家么,真好,等见过了陛下,我就去抄了你们刘家。至于你么?”
江篱望了一眼地上四零八落的大门,利索将土刃插进了刘琦的心口:“欺我镇国公府者,必死!”
刘琦至死都没有合上眼睛!
疏离抖了几下,慌忙靠近江篱,紧抱住她一边胳膊:“呜呜太可怕了篱儿,我好怕怕啊!”
谢景墨望着这个黏糊糊朝他妻主撒娇的女人,脸色有些铁青:“放开我妻主,还有,篱儿不是你该叫的。”
疏离莫名就看眼前这紧扣江篱指尖不放的男人不爽,她干脆将大半身子挂在了江篱身上,冲她蹙眉嘟嘴:“篱儿,我身上疼,好疼,可能是伤口又复发了,你快拿药草给我吃好不好?”
江篱的男人是么?
嘚瑟什么?!她才是第一个吃过篱姐草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