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苏天香的一番话如同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在四人之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赵崇的身世暴露后,气氛一时陷入了凝重。
刘姿婵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微微皱眉,目光在赵崇和苏天香之间流转。
“此事非同小可,若赵崇真如你所说有如此身世,那往后的局势恐怕会更加复杂!”
“香妃妹妹,你所言可有确凿证据?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关乎着赵太傅的未来,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夏朝的命运。”
苏天香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赵崇,“婵儿姐姐,我也没有十足的证据。”
“但当年的种种迹象表明,长安哥哥极有可能是当年赵家的后人。从他出现在皇宫开始,我就觉得他与众不同。他的才情、智慧,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之人所能拥有的。”
“而且,赵清平的出现,以及最近龙山书院的出现,都让我不得不怀疑。”
陈拱也点了点头,神色严肃。
“香妃娘娘所言,的确有几分道理。”
“若赵太傅真是当年赵家的后人,那这背后的牵扯可就大了。当年那场动乱,涉及到诸多世家大族,甚至可能影响到了夏朝的根基。如今赵太傅的身世若被证实,那些曾经在动乱中受损的势力,以及可能与赵家有过纠葛的人,必然会有所行动。”
赵崇依旧沉默着,他的心中翻江倒海。一方面,他对自己突然被赋予这样的身世感到震惊和迷茫。
另一方面,他也在思考着这背后可能带来的后果,尽管先前已经有所准备,并且苏天香提前私下跟他交流过。
可真正在这一刻暴露在明面上,赵崇依旧觉得,如同身负千斤重担。
“我……我不想背负这样的身世。”赵崇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如今这突如其来的身世,应该怎么办?”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事情会突然找上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傅,一个在这复杂局势中努力生存的人。”
苏天香看着赵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长安哥哥,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突然,但你必须面对。你的身世或许能解开许多谜团,也能让你更加清楚自己的处境。当年的那场大火,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也许你的家族在那场灾难中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但这并不代表你不能重新崛起。”
“可是,这又能改变什么呢?”赵崇反问道,“就算我真的是那个家族的后人,又能怎样?我现在只是一个太傅,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我能做什么?我不想因为我的身世,让身边的人陷入危险之中。”
真正在涉及到皇权更替之时,除了锦衣卫能稍微插一点手,赵崇身上的其他官位都于事无补。
刘姿婵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赵崇,你不能这么想。你的身世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夏朝的局势。如果那些曾经与你家族有过纠葛的势力得知了你的身份,他们会怎么做?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也许你的身世会给你带来一些麻烦,但也可能会给你带来机遇。”
“机遇?”
赵崇疑惑地看着刘姿婵问道,“我不明白,这能有什么机遇?”
“如果你的身世被证实,那么你就有可能成为一些势力拉拢的对象。毕竟,你的家族曾经在夏朝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你可以借助家族的名声和资源,更好地实现自己的目标。”
这一刻的刘姿婵很有耐心。
不等赵崇说其他的,苏天香就接着说道,“长安哥哥,你不能只看到坏处!”
“你的身世也可能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机遇。比如,你可以通过调查家族的历史,了解当年那场动乱的真相,为你的家族报仇!”
“或者,你可以利用家族的关系,结交更多的有识之士,为夏朝的发展做出贡献。”
赵崇苦笑了一下。
“说得容易,可这其中的风险也太大了。我不想因为我的身世,让自己和身边的人陷入危险之中。而且,我对那个家族没有任何感情,我也不想为了一个陌生的家族去冒险。”
陈拱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小子,我们可以先暗中调查你的身世,确定其真实性。同时,也要加强对你的保护,以防不测。至于如何利用你的身世,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我们需要谨慎对待。”
刘姿婵点头表示同意,“陈总管说得对。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必须先确定赵崇的身世。如果他真的是赵家的后人,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对策。但在此之前,我们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苏天香也开口保证,“长安哥哥,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我只是希望你能正视自己的身世,不要逃避。也许,这是你的命运,也是你的责任。”
赵崇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先暗中调查我的身世。但我希望你们能答应我,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让这件事情影响到我们现在的生活。”
刘姿婵、陈拱和苏天香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香妃娘娘,为什么你不想和苏勇将军见面,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
总算是把自己的事儿揭过去了,赵崇转头便问起苏天香和苏勇之间,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
苏天香先是一愣,然后看着其他几人疑惑的目光,知道这会儿不是不说也不行了。
“先帝殡天之后,我曾经接到过父亲的一封信,其中提出要让我借假死脱身,丢掉这贵妃的身份,去和军中一位将领的儿子联姻。”
赵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香妃娘娘,这怎么可能?苏将军可是你的亲生父亲,怎会做出如此安排?”
苏天香苦笑着摇了摇头。
“起初我也不信,可那封信确确实实是父亲的笔迹,内容也清晰明了。”